詞興起于晚唐五代,至宋代蔚然大觀,為我國詞史的珠穆朗瑪峰,而后清代又出現了一個詞的小高峰,才人輩出,佳作涌現,其中,榮華富貴卻天生憂郁而最終無福消受的短命詩人納蘭容若是無可非議的代表。
納蘭詞總是充溢著一種與其貴族血統極不相稱的憂郁甚至是頹廢氣息,讓人讀來心有凄凄,情懷低落,卻又有著一種無法拒絕的陰柔之美。
納蘭容若寫過很多感嘆時移世易、物非人非的詞作,凄哀、冷艷、清廖、悲寂,如秋風蕭殺,如殘陽冷照。其中有兩首《浣溪沙》和《木蘭花擬古絕決詞》傳唱較廣: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浣溪沙》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愿。
——《木蘭花擬古絕決詞》
現在我要將這兩首詞分別掐頭去尾,只拈出其中兩句:當時只道是尋常;人生若只如初見。因為我覺得這兩句詞用來道普洱茶之不可道,名普洱茶之非常茗,實在可以省去許多周折而可盡得風流,盡顯普洱茶之獨特品質與曼妙神韻。
本來,將這兩句詞放在一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它們是徹頭徹尾的對立面,不共戴天,水火難容。顯然,只要有“人生若只如初見”的驚艷,就肯定不會有“當時只道是尋常”的慨嘆;而既然已經道了“尋常”,那么還能是“初見”么?
但是,如此互相抵牾,捍格不通的兩種現象,卻被普洱茶完美地統一起來了。
眾所周知,普洱茶為后發酵茶,即使是人工發酵的熟茶,也有待時間的驗證。有很多茶可能一開始口感不怎么樣,回甘如陌上緩緩而歸的老牛,生津似苔叢細細洇出的水滴,喉韻不深,香氣平平,給人的回味也不怎么悠長。然而等到陳化一段之后,開湯試香,品味賞韻,發現那“當時只道是尋常”的茶品,竟然有如神化般地豐厚起來,香氣幽蕩馨襲,滋味醇和甘潤,喉韻深沁,回味悠長,真有“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感嘆,以為這個茶已經迎來了其轉化歷程的最好時期,生怕再存放下去,滋味復將變為平淡。可是,事實遠非如此,在往后的歲月中,每隔一定時間再試其香,再品其味,還是有每嘗每新的驚喜。
在眾多茶類中,也許只有普洱茶能有這樣奇特的經歷;而這正是其特質所在。當然,即便于普洱茶而言,當時只道是尋常的茶品,后期陳化每每使人有驚艷之感者,實際上也并不多見,相反,倒是一開始感覺非常好,而后使人如落九天者并不在少數——當然,這里面的原因很多,在此略去不表。所以,普洱茶的這種特質不能成為商家利用來大肆炒作平常茶品的理由,當然更不能成為兜售劣質產品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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