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是中國茶文化史上的一個轉折點,兩宋時的斗茶之風在明代消失,吃茶逐漸被瀹茶代替,茶葉形態也隨之發生了變化。明代朱權的《茶譜》是現存明代最早的一本茶書,里面記載的飲茶方式繼承了唐宋的一些傳統方式,又開啟了明清的新風氣,其中也延續了不少唐宋時期的儲藏方法,如:
“茶宜蒻葉而收,喜溫燥而忌濕冷,入于焙中。焙用木為之,上隔盛茶,下隔置火仍用蒻葉蓋其上,以收火器。兩三日一次,常如人體溫溫,則御濕潤以養茶,若火多則茶焦不可食。”
與前人一樣用箬葉包裹進行烘焙干燥,再將茶葉密封放入箬葉編織的茶籠中儲藏。《茶譜》中另一段記:
“茶宜密裹,茶故以蒻籠盛之,宜于高閣,不宜濕氣,恐失真味。古人因以用火,依時焙之。常如人體溫,則御濕潤。今稱建城。按,茶錄云,建安民間以茶為尚,故據地以城封之。”
其中的方法亦是前人的延續。又見《茶乘》中道:
“建成,以箬為籠,封茶以貯高閣。”
另一種儲茶用具稱為“品司”,功能類似于茶籠。
屠隆《茶箋》將明代茶葉的儲藏過程描述十分詳細:
“茶宜箬葉而畏香藥,喜溫燥而忌冷濕。故收藏之家,先于清明時收買箬葉,揀其最青者,預焙極燥,以竹絲編之,每四片編為一塊聽用。又買宜興新堅大罌,可容茶十斤以上者,洗凈焙千聽用。山中焙茶回,復焙一番。去其茶子、老葉枯焦者及梗屑。以大盆埋伏生炭,覆以灶中,敲細赤火,既不生煙,又不易過。置茶焙下焙之,約以二斤作一焙。別用炭火入大爐內,將罌懸架其上,至燥極而止。以編箬襯于罌底,茶燥者,扇冷方先入罌。茶之燥,以拈起即成末為驗。隨焙隨入,既滿,又以箬葉覆于罌上,每茶一斤,約用箬葉二兩。口用尺八紙焙燥封固,約六七層,壓以方厚白木板一塊,亦取焙燥者。然后于向明凈室高閣之。用時以新燥宜興小瓶取出,約可受四五兩,隨即包整。夏至后三日再焙一次,秋分后三日又焙一次,一陽后三日又焙之,連山中共五焙,直至交新,色味如一。應中用淺,更以燥箬葉貯之,則久而不(沾濕)又法:以中壇盛茶,十斤一瓶。每瓶燒稻草灰入于大桶,將茶瓶坐桶中,以灰四面填桶,瓶上以灰筑實。每用拔開瓶,取茶些少,仍復覆灰,再無蒸壞。次年換灰。又法:空樓中懸架,將茶瓶口朝下放,不蒸。緣蒸氣自天而下也。”
從中可知當時人們將茶葉焙干后放入宜興紫砂大瓶中儲藏,紫砂瓶內襯以干燥后的箬葉。瓶口再用箬葉、紙及白木板密封。再將茶葉瓶放在通風干燥的房間里儲藏。使用茶葉時,將大瓶內的茶葉分裝到小瓶中。又或者用草木灰進行保存,或是將瓶口朝下保藏。在許次紓的《茶疏》中也提到相似的保存方法。同時可見,紫砂茶葉瓶及瓷瓶儲藏茶葉的方法已經在明代廣泛使用,張德謙在《茶經》中曾記:
“瓶或杭州或宜興所出,寬大而厚實者,貯芽茶,乃久久如新而不減香氣。”
高原濬《茶乘》中也提到:
“藏茶莫美于沙瓶,若用饒器,恐易生潤。”
再如許次紓《茶疏》中提到:
“收藏宜用瓷翁,大容一二十斤,四圍厚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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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開始也有使用錫制作茶葉罐,馮可賓《芥茶箋》一書中提到:
“近有以夾口錫器貯茶者,更燥更密。蓋磁壇,猶有微透風,不如錫者堅固也。”
程用賓《茶錄》一書中也提到:
“盒,以錫為之,徑三寸,高四寸,以貯茶時用也。”
與唐宋之際不同的是,明代囊、合之類的包裝物基本不見,許次紓曾指出:
“茶性畏紙,紙成于水中,受水氣多也。紙囊裹一夕,隨紙作氣,茶味盡矣。”
紙囊或紗囊包裝防潮效果較差。這與唐宋時的儲藏方法已經有所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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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觀明代的茶葉貯藏可知,在明初依舊延續宋代焙茶的方式,將茶葉焙過后再放入茶葉瓶中貯藏。到了明代后期,茶葉已經不再反復的烘焙,而是直接進行密封貯藏。另外茶籠、紙、囊等唐宋常見的茶葉貯藏器具已不再使用,而紫砂、錫等新的貯藏材料進入人們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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